陈友平看着陈洁眸光震惊的视线,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哽咽
陈友平:“是我,这个照片上的孩子是我,想不到吧?整个陈氏一族,除了你爷爷我堂哥外,跟陈清瑜关系最好的是我”
陈洁不明白,那个时候嫡庶之别如同天地之隔般难以跨越,她的姑奶奶为何会跟陈友平这位嫡支金孙关系这么好
陈友平:“孩子,你真的很像我堂姐,陈清瑜性子执拗,外柔内刚,是我爷爷着重培养的孙辈,那时候我们国家还未曾完全和平,小打小闹屡见不鲜,沪市也不例外,陈氏一族虽家大业大,但也免不了要谨小慎微的过活,唯独陈清瑜,我爷爷是疼在了骨子里的,你没见过那绵延两公里栀子花铺就的路,没见过那用玉石铺就的鱼池,只因我堂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