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前两日在宫中得知在南宫宁的寿诞上,一旦逍遥王、高太妃和三公主有任何不妥,就会立即法办。还说那一天,会在四周埋伏很多御林军。”
南宫瑾和南宫冲听了,两个人的脸色不约而同沉了下来。
南宫宁,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同是先皇的孩儿,为什么你就这样心狠手辣?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真是既可怜又可气!”
秦璃洛说完了,小脸还是气呼呼的。
楚子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首诗是谁作的。
“洛儿,你刚刚读的是谁写的诗?二哥怎么没有听过?”
秦璃洛一激灵,坏了,差点露馅了。
“二哥,这首诗呢,叫做《七步诗》,是一位皇子写的。因为他才华横溢,他的哥哥想要杀他。有一天他哥哥命令他在七步之内做一首诗,否则就把他处死。结果人家在七步之内,还真就把这首《七步诗》给作出来了。”
“这首诗的意思就是:锅里煮着豆子,豆秸在锅底下燃烧,豆子在锅里面哭泣。豆子和豆秸本来是同一条根上生长出来的,豆秸为什么这样急迫地煎熬豆子呢?”
“呵呵呵,好一个相煎何太急!南宫宁何止是太急?简直是急不可待了!”
南宫瑾呵呵冷笑,脸上一片凄凉之色。
“我大哥本无意争储,南宫宁却给他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一个人活生生地被敲碎膝盖骨,该是怎样难捱的痛苦?小妹受到惊吓呆傻了七年,这七年,小妹是怎样捱过来的?看着他们二人,母妃又是怎样咬着牙挺过来的?”
“不敢想,不敢想啊。因为只要一想起来,本王心里就痛苦难当,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在剜我的心一样。如今七年过去了,南宫宁竟然还不肯放过大哥他们。我南宫瑾要是不反了他,誓不为人!”
南宫冲同样神情激动。
“八哥放心,九弟全力支持你。只要八哥发话,九弟绝对不含糊!”
“好!”
南宫瑾环视了一圈。
“不瞒各位,本王平日虽然对南宫宁言听计从,但私底下也养了一批人。毕竟先皇在世时很器重大哥,仰慕大哥的人很多,同情大哥的人也不少。更重要的是,看不惯南宫宁所作所为的人不在少数。”
“近几日,本王一直在暗中联络他们。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站出来,助本王一臂之力。而且最近时间,本王也在派人盯着赵益之和邓平昌,力求把风险降到最低。九弟,你再把你那边的情况跟战王他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