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店,有珠宝铺、绸缎庄、客栈以及茶行。
规模有大有小,但是生意看起来都不错。
不得不说,赵益之的人这几年确实下了不少功夫。
从茶行出来,已近中午,一行人来到了茶行对面的鼎香楼。
这一次,他们照例选择在大堂用饭。
饭菜上桌,一行人边吃边聊,边听周围的食客怎么说。
还别说,还真让他们听到了一些消息。
“张三,你听说了吗?对面那家安益茶楼,听说是新来的国师开的。那家伙不是咱南越人,好像是什么南夏人。”
“李四,你管他什么南越人南夏人呢?反正这跟咱们一毛钱关系没有,操那个心干嘛?”
“张三,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没瞧见不远处那家飘香茶楼吗?那可是咱南越人开的。这飘香茶楼可是老店了,结果安益茶楼一开起来,生意立马萧条了。你说这飘香茶楼的店掌柜,心里面能痛快吗?”
“这不就是同行是冤家吗?咱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少操那些闲心。”
“不是,张三,我问你,你知道这飘香茶楼是谁开得吗?我跟你说,那可不是一般人。”
“李四,听你说得这么神秘,难不成飘香茶楼的主人是什么大人物?”
“没错,这你可说到点上了。听说飘香茶楼,就是礼部尚书潘世仁开的。那潘世仁可是正二品,跟国师也算是针尖对麦芒了。”
“听你这么一说,恐怕两家有好戏看了。”
说起好戏,叫李四的男子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跟张三说道:“听说昨夜潘府出事了,潘家父子一起被人掳走了。”
“等到被放回来,潘世仁的儿子潘锦文发觉身体不适。结果一连请了两个大夫,都说潘锦文不能人道了。”
“我就不明白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做呢?听说那潘世仁已经报官了,嚷嚷着要为他儿子报仇雪恨呢。”
张三听了指了指安益茶楼。
“你说,会不会是他?”
李四压下张三的手。
“张三,不要胡乱猜测。吃饭吃饭。”
两个人不再说话,一言不发地埋头干饭。
吃完饭,两个人到柜台结了账,然后各奔东西走了。
齐云沐看了一眼秦璃洛,暗戳戳竖起了大拇指。
我的小乖太厉害了,还真的把潘锦文扎得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