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臣有些时候真的很想要刀一个人。

只是对方实在是太强，他只能像是阴暗的老鼠在内心蛐蛐。

不行，他要画个圈圈诅咒!

“哥，你先别损我了，不如你跟我出个主意吧，你弟弟我现在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一个战爵已经够让我头疼了，眼下方恩也在回来的路上，你知道的，方恩比战爵还难搞！”

顾宴臣垂头丧气，他拿方茴真的没有办法。

强制过，囚禁过，甚至他拿着枪抵着自己威胁过，这些他都用过了，方茴依旧脾气很倔强，说不爱他就不爱！

哪怕他卑微像是个求爱者，求着方茴施舍他一点点的爱。

方茴依旧我行我素，连施舍都不愿意！

他真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特别在知道方恩即将回来，他更是焦虑到彻夜难眠。

“我告诉她，我愿意做她裙下臣，她不喜欢的我都改，我会呵护她，我会用心的呵护，可她不相信！”顾宴臣抱着脑袋，非常痛苦。

“你知道你对她做过什么？”顾宴礼看着痛苦的弟弟。

顾宴臣抿嘴。

“你毁了她对爱情所有的向往，你让她痛苦了三年，甚至还会更久，你留给她只有痛苦，所以你凭什么就认为，你只是被折腾这么点时间，你就能得到她的原谅？”顾宴礼身体靠着身后的墙。

他抬起修长的手。

顾宴臣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递给他。

顾宴礼拿在手中把玩并没有抽的打算，“你再给她催卵针的时候，你考虑过她的感受？你把她囚禁在房间里面，让她没有自尊，毫无尊严承受你的时候，你想过会有今日局面？顾宴臣你想过，你想过你依旧这么做了，你不过是在笃定，笃定方茴会像是其他女人那样，等有了你们的孩子，事后再哄一哄，她就会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哪怕经历过这些痛苦，她也会为了孩子留下来。”

“哥，我……”顾宴臣想要反驳。

“你不用着急反驳我。”顾宴礼修长的手指捏着香烟，他目光很淡，顾宴臣却觉得此刻的他被哥哥看穿了内心。

顾宴礼是18岁就能掌权的人，他向来很会洞悉人心。

当初黑袍和尚就说过。

顾宴礼要么成佛，要么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