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真要生病的急事儿,找他有什么用,有这个时间都到医院了。
秦淮瑾一直歪头看着柳沉鱼,见她皱眉,晃了晃她的手,“怎么了?”
“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大哥很不对劲儿,你发现没有?”
秦淮瑾:“……”
这么关心别的男人做什么。
不过想到贺广陵和柳沉鱼的关系,他深吸一口气,“怎么说?”
“大哥不是会说废话的人,怎么会突然跟我说有事儿给他打电话呢?”
秦淮瑾叹气:“是不是他今天喝得有点多的原因?”
今天他们都没少喝,穆司令的酒量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那是真大啊。
柳沉鱼摇头,“不可能,他就算喝多了也跟你一样,脑子还在拼命运转。”
秦淮瑾:“……”
谢谢夸奖?
原本秦淮瑾还以为柳沉鱼是喝了两杯酒有些迷糊,所以想多了。
结果看到胡同里的站着的人的时候,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贺广陵整这死出。
柳沉鱼看见来人,晃了晃脑袋,伸出手揉了揉眼睛。
她歪了歪脑袋,捂着嘴朝秦淮瑾小声问:“你有没有看见胡同里的那两个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难不成是她眼花了?
秦淮瑾揽住她要歪倒的身子,小声回她,“我看着也眼熟啊。”
“是吧,我还以为我的问题呢。”
贺平阳无语,伸手指着站在那看着他们嘀嘀咕咕的两口子,吼:“站那儿嘛呢,相面呢啊,也不知道过来帮把手。”
柳沉鱼抿唇,“这语气也好像哦。”
秦淮瑾这会儿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贺平阳这一吼,更是清醒了两分,他把柳沉鱼揽得更紧了。
“不是好像,就是大堂兄本人。”
一听这话,柳沉鱼那点儿微醺立马没了,站直身子,看了眼秦淮瑾,又看了眼在不远处嚣张地插着腰的男人。
“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