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个啥,这是她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看见的。”
“哎呦,真是想不到,她居然这么会玩儿。”
“要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人家房里头的事儿还能跟你说啊,我看这人说的就是真的,要不能说的这么真着么。”
有些人听不下去了,咋得这男人说啥他们就信啥。
“呵,你们就说吧,一会儿柳沉鱼来了你们有本事就当着她的面儿说啊。”
不让她抽这帮碎嘴子一个满脸花,她们都不长记性。
“就是,碎嘴子就应该被踹窝心脚,再让小柳把人吊起来大。”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怎么这个男人说什么都信,柳沉鱼还没来呢。
王涛这下确定柳沉鱼跟这人确实没有男女方面的关系了,“同志,我们只承认法律认定的证据,你说她是你媳妇儿,那请你拿出结婚证。”
柳满仓没想到眼前这个领导非得要他拿证据。
他要是有结婚证还用得着上这儿来胡搅蛮缠么,他要是有结婚证不得把柳沉鱼绑在炕上,弄得她下不来地么。
谁还山高路远地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丢了,我说她是我媳妇就是我媳妇儿,你凭什么不相信。”柳满仓一个大男人,眼泪说来就来,顿时开始哭天抹泪,“真是要逼死人了,我好好的媳妇儿被人霸占了,还逼着我拿证据,”
“她柳沉鱼不是雏儿了,我亲自破的我还不知道么?有本事把她叫出来我跟她对峙。”
他这话说完,瞬间被一股大力掐中脖子怼在墙垛上。
“你怎么敢!”
秦淮瑾脸色沉如水,看着柳满仓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柳沉鱼是什么人,这人居然敢这么污蔑她的清白。
秦淮瑾现在快要气到爆炸,只是他这人一向是越生气就越冷静。
他挑剔地打量着手下那张脸,国字脸三角眼蒜头鼻,竟然如此丑陋,他是怎么敢说出那样的话的。
跟柳沉鱼在一起时间久了,对长得好看的人都格外宽容,她那么一个看脸的人,是不会容忍眼前这样一个人动她的。
秦淮瑾了解她,柳沉鱼对着这张脸会吃不下饭去的。
他不在乎柳沉鱼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他自己都不是凭什么要求柳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