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日子娶了儿媳妇钱桂芬之后就不见了,大家惹不起钱桂芬,就明里暗里地排挤刘母。
刘母也觉得钱桂芬的行为丢人,不止一次跟她吵架。
只是她一个软了一辈子的包子,哪里是钱桂芬的对手,每次争吵都被钱桂芬骂得窝在被窝里哭得上不来气。
最后这次是因为钱桂芬闹到大队长家,从大队长的儿媳妇手里讹诈了五块钱。
大队长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于是开大会的时候当着整个生产队的人批评了刘母治家不严。
刘母除了在家被儿媳妇骂过,长这么大也没这么丢人过,回家两人就打起来了。
钱桂芬是个彪的,刘母哪儿是她的对手,被钱桂芬按在地上打了得起不来之后,钱桂芬依旧没有罢休。
她把家里之前栓牛的缰绳找出来,套在刘母脖子上,还绑了她的手脚,把人拴在刘母的屋里。
钱桂芬也没想要人命,就想着让刘母给她讨个饶。
结果刘母也是个有骨气的,硬是不低头,又赶上钱桂芬娘家出事儿,等钱桂芬回来,刘母已经被活活饿死了。
大队长的供词也很清晰,他是被钱桂芬讹诈的,钱桂芬说因为他的批评,刘母觉得现眼,绝食而亡。
当时下葬刘母的时候他是看见刘母手腕脚腕上磨得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自然不信刘母会因为这个寻死,但是现在人已经死了,还是在他手底下死的,想要不被追责,最好的就是病逝。
所以大队商量了下,草草给刘母办了丧事下葬。
然后给钱桂芬开了介绍信,让她离开了生产队。
这会儿刘传明哭得像是一只失去母亲的幼兽,哭声悲凉。
秦淮瑾蹲下拍了拍刘传明的后背,“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刘传明都要崩溃了,他抓着秦淮瑾的胳膊,双目无神:“老大,我娘是生生饿死的,她那会儿一定在想我……”
想她的儿子为什么不去救她。
于师长震怒,“处理,一定要严肃处理!”
他指着郝山河,“把人压到县里,告诉他们,这事儿不能轻飘飘地放过,一定要那个女人偿命!”
原本军方就不应该插手地方的事儿,但是这事儿涉及军属,军方无论如何都要拿出一个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