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洗漱好,趴在床上有些沮丧,今天这事儿按理说她站在一边儿冷眼旁观最好,但是想到那两个可怜的小女孩,她还是站出来了。
她在心中细数自从她到了家属区之后闹出来的事儿,秦淮瑾虽然不说,但是心里一定觉得她就是个刺头,事儿精。
柳沉鱼是个藏不住话的,这么想的直接就说了出来。
秦淮瑾擦脚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眉头紧皱,实在不明白柳沉鱼为什么会这么想。
柳沉鱼趴在床上,雪白的小腿忍不住翘了起来,两只圆润的小脚丫上下翻动,“我记得你们当官的都很爱惜名声。”
上辈子她的父母负责家中的生意,大伯二伯小叔都是从政的,他们就十分爱惜羽毛,几个伯母婶娘更是从容大度,没有一个跟她一样寸步不让斤斤计较。
她那些日子又是被人找到家里来,又是进纠察队的,恐怕在家属区都出名了。
人人都笑话秦淮瑾娶了个事儿精。
她是想跟秦淮瑾处处,但不是为了影响他高升的。
秦淮瑾叹气,穿上拖鞋,把擦脚布挂起来,端着洗脚盆出去倒水,回来之后,坐在床边,眼前晃过两条雪白的细腿。
秦淮瑾闭了闭眼,再睁眼眼中一片平静,“分明就是事儿找你,为什么你要自责,我要是靠着女人上升,这兵不当也罢。”
随后他又看了眼柳沉鱼皙白纤长的小腿,挑眉哼了一声:“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山精妖怪不行,事儿精更不行。”
要是被人打上门不还手,他这些年那才叫白混了。
柳沉鱼停下晃动的小脚,目瞪说冷笑话的男人,“山精妖怪能有我好看?修炼到一定地步一定可以的!”
秦淮瑾:“嗯,对,没准儿你可以凭借脸皮厚成精。”
啊啊,这人怎么这样。
柳沉鱼气的在床上翻来滚去。
秦淮瑾怕她掉下去,默默伸手护住她,等她停下来,才说:“这些事儿你都不用放在心里,你只管做自己。”
日子是自己的,不管你做到什么程度都会有人指手画脚,索性都不管。
他有这个自信护住她还有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