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之后,在何雨水眷恋不舍的目光,李卫军回屋拉上了灯。
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秦淮总是湿。
作为情场老手,李卫军自然知道何雨水的水的心意,但这丫头还是太青涩,比不上秦淮茹那么有韵味。
嘴里哼着小曲,从井里汲了些水洗漱后,李卫军路过秦淮茹家的时候,又特意咳嗽了一声。
这把房间里,正在暗自生闷气的贾张氏,吓得那是打了个激灵。
生怕李卫军拿着借据,凶神恶煞的闯进来催债。
她在四合院里撒泼耍横这么多年,今儿是真的怂了。
而里屋的秦淮茹,听到李卫军熟悉的声音,心里清楚,这小冤家晚上又想要了。
所以赶忙让正在地上丢石子儿的棒梗,麻溜点洗洗睡。
小主,
省得这熊孩子晚上耽误自己办正事儿,至于说贾东旭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秦淮茹压根就不在乎了,甚至这些天,她心里一直盘踞着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要是贾东旭永远不回来那该多好,但这个罪恶的想法刚一冒头,巨大的羞耻感,又让秦淮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贾东旭现在虽然成了烂赌狗,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丈夫,她作为妻子贤内助,咋能干出潘金莲那种勾当。
说是这么说,但只要一有机会,秦淮茹总是按捺不住,心儿早就飞往了李卫军家。
她被这种背德的想法,整的是痛苦不堪……
没过多久,垂头丧气的贾东旭有些懊丧的回了屋。
一屁股坐下之后,没等贾张氏发问,自顾自的就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娘,孩儿不孝顺,今儿在厂里打磨零件的时候,把事情搞砸了,惹的车间主任大发雷霆,把下个月的工资绩效都给扣了。”
“这,东旭呀,你这跟你一大爷学了那么长时间,咋还犯粗心大意的错,院里可有人说你是去赌去了,你跟娘说实话,有没有这个事?”
贾张氏被这蹩脚的借口整的有些无语,嘴一秃噜,就把憋在心里的话讲了出来。
她这些天,一直顾忌着贾东旭一家之主的颜面,不想让儿子难堪,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她在四合院其他住户眼里,是名副其实的混不吝。
对儿媳妇儿那更是百般刁难冷眼,但对贾东旭这个独苗苗,那是没得说。
可现在,贾家穷的都快砸锅卖铁了,贾东旭这一门心思扑在赌桌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娘,你听谁瞎咧咧。”
“我是那沾赌的人吗?你是我娘,你要是不信我,那这世界上谁还能信我,真是零件磨错,主任罚了下月的饷,我还一肚子窝囊委屈呢,回到家还被人泼脏水,这日子过得还有啥劲儿!”
贾东旭先是一愣,随后那是抵死都不承认。
贾张氏又是个天生溺爱孩子的主,叹了口气后,没再多言语。
只有秦淮茹在一旁幽怨道:“东旭,你也是几个孩子的爹,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咱做大人的少吃点没啥,可不能苦了孩子……”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被婆婆恶狠狠打断:“逼!逼!逼!”
“东旭迟早被你逼死,要不人家说娶妻要娶贤了,你看看,自从你嫁进家门,咱家没一件事顺心。”
“人家媳妇要么是妇女干事,要么是销售员,她爹有的是局长,有的是科长,再不济也是个街道办主任,你爹呢,一个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上次回趟娘家,连点粮食都掂不回来。”
“我不管,这周休息日,你必须再回秦家村,弄不回来粮食,你人也不用回来了,一天天光知道撅着屁股在那吃粮,不顶屁用!”
看着破口大骂的贾张氏,以及一脸委屈的秦淮茹。
要是搁往常情况,贾东旭多多少少会替自己媳妇儿说话维护。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狼狈生涯后,贾东旭心态隐隐的发生了变化。
他甚至觉得老虔婆说的挺有道理,凭自己这身板,这浓眉大眼的样子,当初孙家二妞可是一直追着自己,要跟自己搞对象。
她爹虽然只是个供销社采购,但比地里刨食的农民可是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