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已故女孩的弟弟。
他正是血气方刚,最冲动的年纪,自然没办法坐视姐姐被那样对待后,还凄惨死去不管。
如果有可能,他想让那些米国人全都给他姐姐陪葬。
周围围观的崇县群众,感受到少年浓浓的恨意,心中都有些悲戚。
他们好好在自己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上过活,为什么会突然遭遇这些苦难?
明明他们信奉神明,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
县长怎么能感受不到少年的恨意?
可他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答应少年的请求。
他们就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要怎么和那些有枪有炮的米国人抗衡?
那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他不恨吗?
他从父辈那里继承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崇县,哪怕职位从族长改成了县长,他对崇县的责任感也从来没变过。
他恨那些米国人,但他更怕自己保护不了崇县的大多数人!
夏黎蹲在尸体旁边,嘴里嘟哝着一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经文,一副认真超度的模样。
视线悄无声息的将众人的反应全部收入眼里,心里逐渐发沉。
她好像猜错了。
县里年轻人大多数对于有人被米国人杀死,都是悲愤的想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