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叛不叛全取决于你身后的人。
你现在猜猜,如果他们视我的家人为“刍狗”,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性命,我会不会判?
要赌一赌试试吗?”
欠揍的表情,加上欠揍的语气,却说着最为严肃且恐怖的事情,让柳师长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敢赌吗?
一个可以改变世界军事结构的机械天才,谁知道这种人真疯起来能干出来什么事儿?
他们保守派所有人都默认隐忍,所有人都默认为了未来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家庭。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国将不国,国之不存,民将焉附。”
就从来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大一个不知是喜是忧的变故。
柳师长狠狠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的怒气消退, 眼神里尽是锋芒。
“好,我会把设计图和你的话转述,至于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并不确定。
但你要给我时间,这事儿实在太大,我要去京里一趟,坐车来回起码要二十几天。”
夏黎等了那么长时间,也不差这十天二十天,果断答复道:“好。
我可以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