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厂被借调的办公室内。
夏建国坐在屋子正中间的椅子上,被对面梳着背头的男人审问。
男人气质沉稳,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正是之前被夏黎坑了2000多块钱的福城。
他单手拄在夏建国身前的桌子上,垂眼目光冷漠的盯着夏建国
冷笑着道:“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快把东西在哪儿告诉我,否则你知道我们的手段!”
夏建国不为所动,“我已经说过了,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更不知道东西在哪。
你跟我说再多都没用!”
福城见夏建国这一如既往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承认的样子,心里顿时气恼的很。
他本想着先让那些红小兵开路,对那他们羞辱一番,给他们一些心理压力,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却没想到会发生昨天那种雷劈人事件,让他的计划全部打乱,如今再来询问,夏建国丝毫没受那些闹事人的影响。
福城咬牙道:“你在这里嘴硬,难道就没想过你儿女的处境吗?
我们现在不能动你,不代表不能动他们!
想想你在东北受苦的大儿子,想想你在南岛为你奔波,脱离富足生活,受苦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