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赌场之伥鬼迷局

伥鬼,一个早就在教科书上学到过的存在,那“为虎作伥”里的伥,一直以来只被我当作具有象征意义的传说。然而,今日却似乎真的要与这神秘之物来一场奇异的邂逅。

那是一个看似平凡却又暗藏玄机的日子,2024 年 8 月 27 日,星期二。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即将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我怀着满心的疑惑,走在略显冷清的街道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关于伥鬼的传说。风轻轻吹过,撩起我的发丝,带来一丝凉意,也让我的心情愈发紧张。

我一边走一边与小菌人交流着。小菌人就在我的心中,无需出声便能沟通。我轻声问道:“伥鬼?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小菌人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有伥必有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道:“什么?你说赌场里有老虎?”此时的我满脸困惑,眉头微微皱起。小菌人无奈地说:“不是真的老虎,应该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我猜测,此人手上必定有很多人命,否则不会有伥鬼随身,说不定您府上的那个人也是死于他手。主人无需害怕这些鬼魂,不过您可以提醒您的朋友多加留心,这些伥鬼很善于迷惑人。”

听到小菌人的话,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一方面,对即将面对的未知感到恐惧;另一方面,又对小菌人的笃定感到好奇。我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些伥鬼究竟是什么模样?它们真的能害人吗?带着这些疑问,我继续与小菌人交流着。

我又问道:“你们不是胆子很小吗?怎么这个时候不怕了?”小菌人严肃地说:“主人收留我们后,我们便成为主人身体的一部分。您的福光我们也有幸沾染,有了福光,自然不惧这些邪祟。”我默默点头,心中稍感安慰。既然小菌人如此有把握,我便决定不告知朋友们,独自去探究这些伥鬼的秘密。

很快,我们来到了赌场。赌场的大门紧闭着,给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故事。走进赌场,一股浓烈的烟味和嘈杂的声音扑面而来。地方极大,哪里还能称之为地下室,几乎有停车场那么大。天花板上的灯光昏暗而闪烁,营造出一种迷离的氛围。各种赌博设备琳琅满目,很多东西只在电影里见过。赌客们或兴奋、或沮丧、或紧张地围在各个赌桌前,他们的表情各异,仿佛在演绎着人生的百态。

大家换好筹码后便各自去玩了,不过大部分钱还是留给了我。今晚,我是主角,捧着大把筹码,还真有几分赌神的风范,就差一身风衣和一副墨镜了。我缓缓地走在赌场里,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小菌人所说的伥鬼。我的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什么。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

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脚下没有影子的人。小菌人提醒我,那就是伥鬼。那个鬼正趴在一名赌客身后,似乎在赌客耳边低语。我在进门之前就收起了福光,看到那只鬼所在的赌桌,便凑上前去,站在那名赌客身边。我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被伥鬼发现。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进赌场,根本不懂规则,看着眼前的赌桌,连玩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见长方形的圆桌上有个像跑道一样的图案,上面最大的字是“庄、闲”,还有很多小格子,写着“庄对、闲对、大、小”等字样,看得我头都大了。小菌人说:“主人,这叫百家乐,玩吗?保证让您赢到塌庄。”我问道:“这你都懂?我怎么玩?”小菌人回答:“我让族人进去牌盒一看,底牌就知道了,然后您按照我的指示下注即可。”我惊叹道:“我去,你们幸亏没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否则那还得了!”小菌人严肃地说:“就算死,我们也不会助纣为虐。”我暗暗称赞:“行,有骨气。不过不着急,我先看看这个伥鬼到底是怎么害人的。”

到了下注的时候,我随便选了一个顺眼的位置把筹码扔进去,然后开始留意旁边的赌客。我随意一瞥,吓了一跳。这名赌客四十岁左右,打扮像个有钱人。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块昂贵的手表,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他的那双眼睛很吓人,除了瞳仁,几乎全是红色,看不到眼白。他死死攥着所剩无几的筹码,脸上冒着冷汗,眼里只有赌桌。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内心的挣扎做着斗争。小菌人叹口气说:“这是输红眼了。”只见他慢慢把攥着筹码的手放到“大”的位置,就在这时,那只伥鬼站在他身后,趴在他耳边低声缓缓说道:“小,小,下小!”听完这句话,那个人眼中忽然失去了神采,变得迷离,然后不自觉地把筹码扔到“小”的位置。

荷官说:“买定离手!”然后开牌,我知道自己输了,因为眼前的筹码被一根棍棍搂了回去,妈的,这破棍一扒拉,小爷两百没了。当然,我身边这位也输了,而且反应很激烈,捂着脸懊恼地嘶吼:“我就想着买大的,我怎么管不住这只破手。”等荷官一说“请各位下注”,那名赌客立马又恢复刚才的样子,一声不吭地盯着赌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却又无法自拔。结果可想而知,在伥鬼的诱导下,只有输输输。最后输得手里只有汗没有钱,口袋也空空如也。我虽然同情他,但既然有这个衰神在身边,还是要好好利用一下。等他下完注,我按照与他相反的位置下注,不仅回本,还小赚了几百。

小主,

输完钱后,那个人脸色煞白,像块木头愣在那里,一直盯着赌桌又看了好几轮。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喊道:“把虎哥叫来,我要借钱!”赌场有服务生,听到他的话,赶紧跑去叫人。不一会儿,一个人走了过来,袒胸露怀,似乎是为了让人看见他那根小指粗的金色狗链子和满身的纹身。这人的样子很像斗牛犬,尤其是走起路来。实在抱歉,侮辱了狗。不过那人脸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看起来还是很骇人的。他还带着一群小后生,而且还飘着几个没有影子的鬼魂。小菌人说:“这就是虎!”我说:“看出来了,名字都叫虎!”小菌人又说:“主人,不对,我感觉到还有股危险的气息!”我问道:“什么气息?”小菌人回答:“不知道,反正让我很不安。”让小菌人感到不安?我赶紧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别的东西。我的心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于是暗自提高警惕,默默观察着局势。

那个叫虎哥的人过来后,那名赌客赶紧走过去,拉住人家的手哀求道:“虎哥,再借我点钱吧!”虎哥笑起来比哭都难看,但他乐意难看,我也只能勉强围观了。他说:“王老板,怎么,今晚手气不好?”那名赌客脸上挂着苦相说:“别提了,都输了。虎哥,再借我点吧,我能翻本!”虎哥笑着说:“这好说,咱们换个地方聊?”然后那名赌客就跟着虎哥走了,我赶紧吩咐小菌人跟上,接着鼻子一酸,打了个喷嚏,小菌人说:“放心主人,族人已经去了!”有了小菌人的帮助,我听到了他们接下来的谈话。

虎哥说:“王老板,借钱可以,但是您的房子、车子、公司都押给我了。您也知道,您用的钱毕竟不是小数目,所以……”王老板哭着说:“虎哥,我实在没有东西可押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您就先借我点,我肯定能翻本。等我翻本多给你加利息。”虎哥说:“规矩就是规矩,我也不好破。这样,我倒是有个主意。”王老板说:“什么主意,你赶紧说!”“您不是还给您父母买了一套房子吗,这样,您先押给我们,反正也是暂时的。我相信您肯定会时来运转。”王老板说:“那是他们老俩口唯一的安身之所了,他们都上了年纪了,如果出了意外你让他们怎么活?你怎么能这样?”虎哥冷冷地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就帮不上你了,请便吧!来啊,请王老板出去!”王老板犹豫片刻,咬着牙说:“行,写字据吧,我按手印!”听到这里,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恨不得提把刀把他砍死,什么玩意儿。

没过一会儿,那个王老板又抱着一堆筹码回来了,眼睛更红了,也更坚定了,当然,最后还是输光了。最后失魂落魄地走了。这人虽然可恶,但我害怕他出什么意外,想跟出去。但是小菌人淡淡地说:“主人不用担心,这种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寻死的。就算想不开,也得到追债的时候,让他先自责吧,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既然小菌人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担心了。好,看清楚了伥鬼的做派,行,小爷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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