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妨玉把香露的方子给了出去,工部的人短时期也弄不出像样的琉璃器,更不可能采购那样贵重的琉璃器。
但赵妨玉这边这伙官家夫人可是舍得,想尽办法找到了卖琉璃器的路子,就是合伙凑份子,也早早将琉璃器搬回了家中。
各家香露铺子都开了起来,动作快些,还能赶上年底的政绩考评。
工部的人也花银子买了一份琉璃器回来,只是这样贵重的琉璃器,只用来参考,也需的捣鼓一阵儿。
琉璃器的制作在工部之中本就是下属小部,这样精细的手艺,还得去尚宫局调些专善琉璃器制作的女官来。一来二去的耽误下,各家的香露都开始售卖了,皇帝也没见工部将自家制好的香露抬上来。
夜色之中,水影捧着银灯,缓缓走进屋子里雕花拨步床。
赵妨玉正准备躺下,便见水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陈州来的信。”
拆去信封,水影将床头的烛火点燃几盏。
赵妨玉看完,点头示意水影将窗台上的香露取来,眼看着那张纸在里面烧干净,赵妨玉才阖上眸子吩咐:“给小七爷传信,就说……”
“算了,交代陈州分部,按兵不动,正常经营。”
“再去小七爷府上,求一味李家的独门秘药。”
裴严如今失了联络,悬壁未必能将其抓住,如今要紧的是,将裴德的命攥在手里。
赵妨玉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只是那人如今不在京中,否则这事情便好办许多。
夜半三更,更鼓响过,赵妨玉缓缓睡去。
?
陈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