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反复干这事儿干啥。”
“想要钱直说呗,人家也不是不给啊。”
“没人看的东西,写得再漂亮有啥用?”
“我也是,没二两月俸,净操这心。”
冬十九沉默一会儿:“想要鸣冤。”
“发现满地都是冤。”
“人家还不要你呢,不信你,不信大离。”
[鸣冤鼓]沉默。
一人一蚕,一瘦一圆,竟然也有一点和谐。
大白蚕:“什么?”
“——衣服脏了。”
冬十九看看身上,蹦出来这么一句。
“算了,凑合一下穿吧,能保暖就行。”
“我也只是在你听不见的时候,随便跟你说两句。”
……
被迫旁听了全程的柳玉楼,同样沉默。
冬十九的每一次出现,不是在写报告,就是在写报告的路上。
原来他不是不会写报告。
只是……
“哎你!皆皆,别往我身上放虫子!”
柳玉楼的思绪被打断了。
冬十九一个蹦跳站起来,做防御状:“皆皆,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嗷!”
“我还没说呢,你非要把这什么[金钱聚眼]丢给我干啥?”
蚕花的关注点却不同:“你不怕我?”
能被平等对待,谁去当诡异?
丑陋的大白蚕张嘴,黑线扯成一个笑容。
冬十九沉思片刻,从地上摸起来一根草叶子塞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道:“对,该你怕我。你还没解释,人家老头的[金钱衫]又不是你给的,非要揽这个功干啥?好好一个姑娘,你图啥呀?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蚕花:???
大白蚕:“你既然知道,还说这些话做什么?我要有那个钱,我还能给老头?”
它上下看了两眼书生:“我还不如给你呢!”
冬十九丝毫没意识到是对自己的夸赞:“我才不要,拿远点。”
在蚕花懵了的视线里,他从身上掏出来一张小纸:“请开始你的陈述。”
“第一问。为啥人家老头会把仙缘当成孽缘,把你们当成神仙?”
“第二问。底下大红的[丰年柱],又是干啥的?我拆了几个,没看懂。”
蚕花:???
大白蚕露出一个微笑:“你以为,没了武器的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下一瞬间,蚕丝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