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
她恨恨地砸了一下墙,不知道在恨误入诡寺,还是……恨误入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阿弥陀佛,静心。
【你狼吞虎咽地消灭了一盆白菜。】
【抬起头来时,你看到小沙弥嘴上的微笑更盛了。】
【你走出伙房,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模样。】
【此时的净圈寺不再是灰瓦白墙,而是灰瓦红墙,变成了你记忆里寺庙该有的模样。然而,宁静平和的感觉骤然消失,变得诡异起来!】
【你转头再看小沙弥,他的头胀大,嘴巴变方,头颅内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孔。外圆内方,正是大离朝通行的铜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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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的两只眼变成了汉字:】
【玖,仟。】
【你恍若未觉,笑嘻嘻地问:“还未请教小师傅名字?”】
【铜钱头方形的口都笑成了元宝形状:“贫僧会虚。”】
【“哦哦,虚啊。”你同样笑呵呵地打探,“说起来救了我的那位大师也是法字辈的,好像叫什么……会真?”】
【铜钱头笑着说:“那是贫僧的师兄。”】
【“哦哦。”你笑,“不知法真大师在哪里?小女子想当面拜谢。”】
柳玉楼:?不是,笑来笑去干啥呢?这是我?信不信一拳给他俩打扁?
她压下心中的火气:吃了寺院的食物,即使看到异常也会视而不见。这里的食物果然不能吃!
【你突然想去解手。】
柳玉楼:诡异力量还能涉及到这个?
【你笑着问:“九……会虚大师。请问咱们这里的WC在哪里?”】
【铜钱头的九千两个字变成了问号。】
【“洗手间。”你讪笑,立刻改口。】
【九千:?】
【你终于想到了正确的称呼,笑问:“茅厕。咱们这里有茅厕吗?”】
【九千的铜钱头上笑容扩大:“女施主是要解手,还是来了月信?”】
柳玉楼一拍地板,骂了一句现代脏话:“变态!”
沾了一手菜汤。
【“解手。”你冷笑着答。】
【铜钱头好像有一丝失望。】
【“就在这里。”铜钱头从伙房拿出了一个盆,全然没有回避的意思,“就在这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