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现在明白为啥破布抱枕上边有那么多小孔。合着都是被她咬的。
“好甜……”
“?”
“什么……硌肚子。”
睫毛稍稍颤抖。
和她朦胧的眼睛对视。
而她的手已经因为异样感,往下滑。
要醒了?
苏明觉得自己可能是脑抽了。
想调位置没错。
但手是放在她布丁上,从衣服里抽出不是更加快她清醒的速度?
而且位置不能说没调好。
只能说调的好过头。
正好,她放下腿。
正好,隔着裤子,把位置调到被她大腿稍稍压迫的地方。
妙啊。
“雪儿。”
“你知道的,我早上起来都会这样。这是正常的。”
“……”
红瞳直直的盯着苏明。没言语。
“咳,这没办法。”
“你搂着我,贴这么近……”
“柏拉图,你的手,刚才是从我衣服里拿出来的。”
“……”
“就那么想摸主人的胸部?”
“nz就是力量。”
“……”
“当我没说。”
“柏拉图。”
她的语气稍微有些动摇,“你……以前有这么听我话?”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呲。”
脖颈被咬住。
不过没昨天那种疼痛感,只是一瞬间就有涟漪般荡开的快感。
也没感觉到血液流逝。
比起吸血,更像是吻?
其实比起瑟瑟,苏明更想去卫生间先解决别的。
问题在于,缪雪儿似乎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现在不把握住,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对自己没防备?
“谁……谁准你摸了?!”
果然。
是可以再放进衣服的。说不定自己无意识放在布丁上,她就已经醒了。
清醒后的第二天。
苏明还是保留了一个问题。
缪雪儿等了数百年,但现在看起来她仍然停留在自己走时的状态。至少变化没太大。
“你、你给我……走开!”
她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呢?
苏明决定探索真相。
“唔……咦?!”
“你……你竟敢……”
明白了。
她很可能早就醒了。
不然不可能光是稍稍观察宝宝小床,就能带出这么多晶莹。
礼服真好看。
她的皮肤,脸颊,头发,都很白。
配上纯白的礼服会被人邀请跳舞很正常。
不过以她的性格也确实不像是会接受人邀请。如果,一切都没变的话。
格局打开一点。
越是谨慎,她反而越不开心?
色胆包天一点更好?
“咕啾。”
“?!”
太容易了。
只是稍微有些抵抗,下一瞬间直接到底。
“你……混蛋!”
“?”
到底是因为声音太过清晰。
还是她并不想这么简单就原谅自己呢?
又变成她翻身做主人。
实话实话,没有情趣道具小刀作为加持,才明白她的体质也绝对远超正常人。力量很强。
当初在海岛市,为了彻彻底底征服安诗瑶。
苏明有抱着学习心态看过小电影。后来和夏夜一起,无聊的时候也搜罗过一些学习资料。两次学习都被她们发现的事先不提。
现在还记得有一句话。
在不够强的时候,千万不要把主动权交给女人。
很有道理。
没加持在,自己的身体素质差了很多。
“?”
“柏拉图?你……你就……涩了?”
“这个嘛。我没想到会那么暖和,也没想到雪儿没想报复我,反而给我福利。一不小心……”
“……”
缪雪儿的表情很奇怪。
好像有些恍惚。
好像又有些怀念。
亦或者,咬牙切齿?
“身为我的骑士……要是弱到这种程度!”
“你就给我上断头台!”
“……”
“别想拿小刀!我就只允许你现在这样!看看你真实的能力!”
真实能力也不该是这样被秒。
只能说没反应过来,她直接主导。
“你……你不许看着我!”
那要看什么?
嗯?
那不是抱着微妙的心情给她留的自我安慰的道具吗?难道说……
“你、你也不准看旁边的东西!”
“……”
其实也没什么。
还没忘记怎样能让她抵抗不了。
忍耐。
坚持。
天赋……
但是,为啥缪雪儿会这么有状态?
似乎想克制喵喵叫,但反而变得更涩。尿急的事都给苏明忘了。
“嗡嗡。”
手机震动。
没见到缪雪儿有手机,昨天看到的手机是……
“柏拉图,你现在在思考别的事?”
“想去看叫手机的东西吗?”
“……”
苏明把手机扔出棺材外。
刚瞥了一眼,是***提醒什么优惠活动的。没事。暂时没事吧?
“我命令你!”
“现在就舒服到什么都无法考虑!”
“……”
这种事还能被命令的吗?
真要这样。
那自己可就不管了。
俗话说的好,什么矛盾都可以在一次圆满的‘啪’之后结束。
“你给我快一点!”
“……”
刚说完没多久,她又不自觉用手抵着苏明的腹部。
“一点也不舒服,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
“我会特地给你造一个断头台……呜!”
“……”
果然是错觉。
就算没有小刀加持,自己的实力也依然是今时不同往日。
嘶。
就是,缪雪儿不想给自己听喵喵叫,一口咬在自己肩膀上,有点激起好胜心了。
“七百多年前你是平民。”
“七百多年后你还是平民。”
“而我不一样了。”
“我现在是真正的女王,不是一直想让我上位吗?现在就是。”
“还是要喝吗?”
“闭嘴!这是……给王族的上供!你向我保证过,我想喝就尽管喝,而你却擅自缺席了七百多年。”
“我觉得,我这辈子加起来都不可能有七百年的份儿。”
“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你欠我的。”
“嗯。”
不用抛开事实不谈了。
尽管再出乎意料,缪雪儿现在确实就在身边。
“柏拉图……你认罪吗?”
“认。”
“上断头台的罪也认?”
“认。”
“你上不了断头台,你这种不听话的骑士不配上去。”
“那我上哪?”
“……”
她没再回应。
水晶棺里散落着衣服,甜腻的香气。汗水。
哭了啊。
如同小孩子般,无声的哭泣。
“你的罪。”
“便是……之后,一直都只能当我的奴隶。连平民都不是,最下级的奴隶。”
“已经2023年了,没有这种身份。继续当骑士怎么样?”
“……”
说的很小声。
但因为隔得近所以能听清,说的是,表现的特别好,可以考虑。
表现的到底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