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是一只残忍的大手狠狠撕扯着她的神经,剧痛过后,就是深深的无力。
她就不该自取其辱。
死死咬住唇,不让哭腔溢出来,这样大概过了十几秒,她才沙哑着声音说:“是不是我出轨你才肯离婚?”
“你敢!”
周观尘把她禁锢在怀里,“陈默知接近你有目的,你给我离着他远点儿。”
“不可能,陈教授不是那种人。”
“你才认识他几天就说他不是?”
姜芫睫毛轻颤,“我不了解他,但我了解你,你说是一定就不是。”
周观尘给她气笑了,伸手扯开了腰带,“你了解我,那一定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看着浑身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姜芫呼吸急促,伸手就要去拉门。
男人一把抓住,下一秒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托住他觊觎已久的浑圆臀部。
因为高度问题,他森寒邪魅的笑容贴在她胸口,“你了解我,那一定知道我最喜欢这个姿势。”
姜芫已经拒绝了几次周观尘的求欢,这次在洗手间里,他特别有感觉。
她不敢出声,手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有几次甚至打到他脸上,可没有任何作用。
他亲吻着她,“姜芫,你越是反抗我会越兴奋,不想受苦就乖一点。”
她最后都绝望了。
身体一直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周观尘,你要跟那天在金雀台的人一样对我吗?”
他手一顿,想起那天她的挣扎和绝望,再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许久,他才哑声问:“我和他怎么能一样?”
她不回答,,只是哭。
男人默默放开了她,去一边整理衣服。
姜芫哆哆嗦嗦地拉开门跑出去。
生怕晚一步他就后悔了。
直到回到租的房子关上门,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她哽咽出声。
不仅仅是恨和厌恶,更多的是委屈。
18岁那年是他从坍塌的废墟里救了她,还一直安慰她走出伤后阴影,后来在她回到亰北,又在聚会上帮她解围,那时的他温柔如暖阳,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就算是因为恨她破坏了他和白抒情的恋情,现在她离婚还他自由,还不行吗?
忽然,门铃急促的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