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色短发的英俊青年,想必就是那个来自邪神教的新人成员。
“我对宗教毫无兴趣。”
蝎冷哼一声。
英俊青年并未动怒,而是孜孜不倦对蝎解释笑道:“放心啦,我所信仰的是邪神教,和那些总是宣扬吃不饱饭的美德宗教完全不同。”
“哦?”
蝎诧异了一下。
英俊青年看到蝎产生了一点兴趣,立马侃侃而谈道:“人类总是用美好的一面形容生存,并且将生存歌颂到无比美好崇高的地步,仿佛是美德的化身。但我们邪神教不同,我们宣扬生存即是罪恶的真理,生存就是在累积罪孽。所以,舍弃一切人类为生存堆砌起来的美德,让所有人作为加害者,掠夺者诞生于世,便是我教的天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得意。
迪达拉有点迷糊,有些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那这算是什么教义啊?嗯。”
蝎冷笑一声,说道:“笨蛋,意思即是说,加入这个宗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总之加入这个教派的不是疯子就是杀人狂。”
尤其是在渲染了忍者的力量后,这种教派更加可怕与无礼。
存在即是破坏,企图否定人类建立起来的一切文明与秩序,让人类文明回归原始的杀戮与掠夺,便是其真理。
蝎一眼看穿了这种把戏。
“能够理解到这个程度,你要是加入邪神教的话,我可以立刻给你主教的身份哦。怎么样,要不要考虑?”
英俊青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外人对邪神教的宗义这么透彻分析,看向蝎的眼睛里异彩连连,对蝎开始热情邀请起来。
“我说了,我对于加入宗教不感兴趣。”
蝎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背后的钢铁尾巴卷着一名昏迷过去的女性身体,是云隐二尾人柱力二位由木人。
他越过了英俊青年的位置,朝着走廊的深处走去。
“什么啊,这家伙,想被我诅咒死吗?”
看着蝎对自己不理不睬,英俊青年脸上的笑容也有点挂不住,露出十分凶狠的表情。
迪达拉看着对方眼睛里积蓄起来的杀气,好像新成员是个问题很大的忍者。
不过,以杀戮为乐的教派,也算是艺术的一种吗?
迪达拉摇了摇头,放弃思考这个问题,跟上蝎的脚步离开。
……
高塔底部的宽阔空间。
外道魔像的双臂宛如朝圣,在地面上绽放开来。
以长门为首的晓组织成员,在这里汇聚一堂。
不仅仅是新加入进来的英俊青年,其余老牌成员,除了大蛇丸这个后勤管理人员,统一在这里汇聚。
鼬,鬼鲛,卑留呼,白绝,黑绝,首领组的长门和小南。
以及带着二尾人柱力成功返回的蝎与迪达拉。
“辛苦你们了,蝎,迪达拉。”
长门对归来的蝎和迪达拉二人说道。
“没什么,接下来要立即开始封印吗?”
蝎问道。
长门点了点头,随即扫了一眼英俊青年,向蝎和迪达拉介绍道:“在封印二尾之前,这位是新加入组织的飞段,刚才他应该和你们打过招呼了。”
蝎和迪达拉看了一眼飞段,对此点了点头。
“一群无神论者的无聊会议。”
飞段哀叹一声,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他的这句话,让不少成员皱了皱眉,但碍于新人的身份,也就没和他一般见识。
长门对此也没说什么,对于飞段本就是利用大于器重。
虽然不太喜欢所谓的邪神教,但这却是他人坚持存活的正义。
比起已经放弃信仰的大多数人而言,飞段这种人,也算是在坚持自己的道路了,眼神中毫无迷茫。
只要不对非忍者的存在出手,他对飞段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长门也相信自己的实力,可以约束飞段的行为。
“那就开始封印仪式吧,目前的外道魔像,应该可以容纳第二头尾兽了。”
长门也不废话,开始朝着外道魔像手掌位置走去。
走了不到几步,长门忽然回过头,扫了蝎和迪达拉一眼,问道:“说起来,你们战斗的过程,我已经听白绝汇报过了,但我想要听一听你们的感想。作为亲身经历者的你们,应该更清楚一些。”
“感想?”
“千叶一姬,你们认为她如何?”
长门语气平静,但眼睛里的认真告诉别人,他对于此事很是看重。
“美丽的公主,同行的艺术家。嗯。”
迪达拉闭上眼睛,自我满足的点了点头,仿佛在回味什么。
“迪达拉,你给我闭嘴!就是因为你这些多余的话,才让对方暴走,让这次任务生出不必要的波折,连我重要的收藏品都遭到了重创,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修补回来。”
蝎恶狠狠瞪了迪达拉一眼。
在教训完迪达拉之后,蝎仔细回想着战斗的前后过程,经过短暂的沉默后,朝着鼬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随后转过视线,落在长门的身上。
“事先声明,我不知道鬼之国是如何将她培养出来的,她的战斗经验算不上丰富,仿佛是一个拿着危险巨剑的婴儿,并且奇怪的能将巨剑挥起,感受不到阻塞。与二尾的战斗,与我和迪达拉的战斗,都是在用纯粹的暴力破解,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按理说,实力到她这个地步,战斗经验早已经累积成熟,不可能还有不成熟的情况。”
在高强的忍者对决中,一丝一毫的查克拉都不应该浪费,这是基本。
但一姬身上却没有这些特征。
查克拉的铺张浪费,仿佛毫不在乎。
战斗经验对于一般忍者而言足够,但在蝎眼里,对方的经验十分稚嫩,漏洞百出。
但即使如此,依靠自身夸张查克拉,直接无视了双方的经验差距,从正面碾压而来。
并且,这股力量,并没有失控,完美与自深契合,只是运用不完善。
这些情况一同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显得无比矛盾。
长门皱着眉头。
“你的意思是……”
“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她在我们面前故意藏拙。另一种可能,她的力量,保持着最为原始的状态,没有仔细打磨,任由力量野蛮生长。”
如果是第一种,蝎并不感到担心。
若是第二种,毫无疑问,这可能是蝎认知以来,忍界之中最为异常的怪胎了,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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