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雨的愤怒

“是。”

雨隐忍者怀着愤怒的心情进入村子,把冰冷的尸体进行掩埋。

一名雨隐忍者进入一间屋子里寻找尸体时,突然脖子一凉,鲜血飞洒出来,倒在地上。

“什么人?”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其余雨隐忍者也都反应过来。

结果看到的是四名身穿木叶暗部制服,脸上佩戴面具的忍者。

他们似乎也没有料到会这么快被雨隐忍者发现,随后镇定下来,目露冰冷之色,直接对着雨隐忍者开始进攻。

“这些家伙是……根!”

作为团藏的左膀右臂,勘藏也是知道很多绝密情报的人。

木叶暗部,一种是火影的直属暗部,另一种便是由木叶高层志村团藏统领的根部。

和火影的直属暗部不同,根部的面具更加色彩明艳,面具上的油彩令人感到不适与冰冷的气息。

这四个人佩戴的面具,上面油彩构成的图案,正是这种令人感到不适和冰冷的特质。

因此,勘藏一下子得知这四人是木叶的根部忍者。

“水遁·雨阵!”

勘藏立马结印,周边的雨水立马转变形态,变成了又细又长的水针,疯狂刺向四名根部忍者。

“风遁·风反!”

剧烈的狂风把大量水针吹回。

勘藏拿着苦无和根部忍者交起手来。

交手了一阵之后,发现这几个根部忍者,除了偶尔用几个风遁忍术之外,其余大多数时候,都是用体术来进行战斗。

其中有一个明显不是很擅长体术,被其余雨隐忍者围攻,几乎一直挨打,都没使出什么反转局势的忍术来。

勘藏心中存疑。

志村团藏率领的根部都是精锐的忍者才对。

如果不精通体术的话,那么,也会使用什么出彩的秘术才对。

没有特殊的能力,是不可能被选入根部参加任务的。

而且,为什么一直都使用风遁?

在雨之国境内,使用水遁才更加适合,可以占据地利的优势。

这些家伙真的是……根部忍者吗?

那四个根部忍者见到勘藏实力强大,犹豫了一下,开始向后撤退。

那种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来不及逃走只好在村子里隐藏,结果被发现又想要杀人灭口,掩盖行踪,最后战斗不敌从而落荒而逃。

这些人身上有大秘密!

勘藏心中雪亮。

“抓住他们!”

只要抓住这几个人,说不定就可以找到这次事件背后的幕后主使者是谁了。

四名根部忍者撒下起爆符,用来阻挡雨隐忍者的脚步。

在暴雨之中狂奔,乌云密布的天空电闪雷鸣,仿佛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恶!”

勘藏看到自己的部队距离那四名根部忍者越来越远,露出不甘之色。

就差最后一步了。

只要抓住他们,就可以真相大白。

突然,一阵风从身旁掠过,一道黑色人影冲在雨幕之中,以可怕的速度接近逃跑的四名根部忍者。

勘藏一惊,随即看清疾奔出去的熟悉人影,露出惊喜之色:“半藏大人!”

雨幕中被寂静压抑的气氛包围,那四个根部忍者还未察觉到什么,身体就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身体齐齐倒飞出去,发出痛叫。

在泥泞的雨水中飞滚,站起身后,用恐惧的眼神看向出现在前方的忍者。

忍者半神——半藏。

雨隐村的传奇忍者。

半藏用看死人的眼神凝视他们,身影再次在雨水中消失。

“啊!”

什么都没看清,也没有感应到半藏来到身边。

四人狼狈的趴在地上,骨头断裂,面具砸在地上破碎,口喷鲜血。

“半藏大人。”

勘藏带着雨隐忍者走来。

半藏点了点头,随后目光盯向倒在地上的四名根部忍者。

其中一人艰难从忍具包里抽出一大叠的起爆符,正要引爆这些,打算同归于尽。

噗嗤!

手臂抛向了半空,大量的起爆符飞散到周围,被雨水打湿。

半藏手里拿着染血的镰刀,眼神冷酷。

“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四名根部忍者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

他们脸上的面具已经破碎,洒落在地上。

勘藏仔细盯着他们的真实面孔,突然脸上一惊。

“怎么了,勘藏?”

“半藏大人,这张脸我好像认识,记得他是砂隐的上忍!”

勘藏指着其中一人说道。

“砂隐?”

半藏也是一惊。

那人脸色不变,只是说道:“哼,团藏大人会为我们报仇的!”

他刚一说完,半藏就挥下了手中的镰刀,砍中那人的身体,死了个透顶。

“看来不是变身术。再怎么高级的变身术,死后也会变回原样。”

半藏心中仍然存疑。

他一直以为是木叶的团藏在故意陷害他,没想到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竟然会是砂隐。

那个傀儡老太婆难道想要把他和木叶一起吞下吗?

半藏眼中骇然,目光闪烁不定。

那么,年前那封告诫自己小心志村团藏的密信,是在为这件事做铺垫?故意把自己的思路,引到志村团藏身上?顺理成章栽赃给木叶?

砂隐不只是想要攻打火之国,还想要趁此机会灭掉他的雨隐?

故意做这些,是为了让他和木叶火拼,砂隐在后方渔翁得利?

那个傀儡老太婆好大的胃口啊!

自己的处处忍让,竟让她变得这般贪得无厌,雨之国都想要一口吞了!

就不怕一口吃不下把自己撑死了吗?

半藏背后窜起一阵的凉意,同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住的怒火,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自己这些年已经足够忍让这些大国在雨之国胡作非为了,为什么总要来试探他的底限,如此强逼他?

这些年来,半藏内心被积压起来的怒气,如火山一样开始爆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