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女也是有私心的。”
迎着谢意申的目光,王沄笑意盈盈:“将军定然听说了,几乎每年都有商队亡胡地的兴隆号是家祖父创立的产业,如今归小女所有。”
“小女如今与将军搭上了,这以后兴隆号的商队从祁州出关定然不会被人为难……您说可是?”
谢意申笑了:“这是自然!从今日起,只要谢某还有一口气,在祁州地界上,就无人敢为难兴隆号半分。”
王沄笑着打趣:“将军都这么说了,那小女以后在祁州遇到什么,可是会不客气的上门求助的。”
“沄姑娘千万不要与谢某客气,就算不在祁州,有需要、而谢某又能帮上忙的地方,姑娘尽管开口。”
谢意申看着王沄:“沄姑娘与谢某之间可还有家姐这层关系……谢某腆着脸也能在沄姑娘这儿充一下长辈,当长辈的照顾晚辈一二是天经地义之事。”
王沄收了笑,认真点头:“将军这话我是会当真的,会真的不与您客气的。”
谢意申满意的点头:“本就不该客气生分。”
他亲手递过一份礼单:“这是谢某的一份谢礼,区区心意,沄姑娘可别嫌弃。”
王沄双手接过:“长辈所赐,我就收下了。谢……我还是从称呼您将军吧,随大伯祖母称呼,总觉得把您的风姿和威严给叫没了。”
谢意申莞尔一笑:“怎么称呼都好,是我就行。倒是你……沄姑娘不介意我随家姐,托大叫你一声‘沄丫头’吧!”
王沄点头,露出三分乖巧:“您是长辈,怎么都可以。”
顿了顿,她又乖乖巧巧的笑道:“我不与您客气生分,您有什么也别与我客气,只管开口使唤差遣就是。”
谢意申眼神微闪,脸上闪过一丝窘色,动作不大的与董恺辙交换了一个眼神,叹气:“沄丫头可是看出谢某来宁州还有别的意图了?”
王沄点头:“将军镇守祁州多年,是北府军的定海神针,如今又是胡人最爱扰边的冬季,若只是为了向我一个晚辈表示感激,真没必要不远千里亲自跑一趟。”
谢意申苦笑一声:“家姐一再说沄丫头聪慧通透且长了一双慧眼……果然如此!”
他顿了一下:“谢某此次前来,还想与你商议一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