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犯错?你们可别忘了,贾张氏可是劳改犯的身份,你们谁愿意把女儿嫁进,一个有劳改犯的四合院!”见铺垫到位,阎埠贵图穷匕见道。
“老阎,你是为这事儿愁的?”
“要不然呢,还有你们可别忘了,平安兄弟一个处长,就能让咱们拿那么多年的最低工资。今天,贾张氏得罪的可是厂长。”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多年未涨的工资,此刻阎埠贵的表演,足以封神。
“阎老师,您可别吓我!贾张氏得罪杨厂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呵……!今天贾张氏大闹轧钢厂,杨厂长肯定不满对吧?可是呢,这事儿闹的不小,杨厂长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他也不能拿贾张氏还有秦淮如怎么样!”
“可这口气,总得出不是?你们说,他拿谁开刀好呢?”阎埠贵瞥了说话的人一眼,不屑道。
“杨厂长那么大的干部,不至于吧?”
“这话,你自己说的都没底气吧?退一万步讲,杨厂长这人大度,不为难咱们!可底下那些想拍杨厂长马屁的人呢,他们哼……!别忘了当年平安兄弟也没有为难咱们,结果怎么样?唉……!”
“老阎,那咱们?”
阎埠贵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干脆的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要不咱们去找秦淮如说理,让她帮帮忙!那个……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瞎说、瞎说……”一个大聪明话还没说完,见周围人看傻子一样看他,尴尬的直挠头。
“找秦淮如,还不如找贾张氏呢!一个劳改犯,大伙能容她在四合院生活,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她居然敢大闹轧钢厂,给脸不要脸!”
听到这话,阎埠贵暗道得意,自己算计半天,总算上了正轨。这钱不白花!随即又开始了表演。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可不想再受牵连!”阎埠贵怔怔的看了那个邻居片刻,踩灭扔掉的烟头,用力碾了两下,头也不回的向四合院里面走去。
“纳凉呢,老刘!”阎埠贵不傻,当然不会一个人找贾张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