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掺和。就这样吧,我们这正吃饭呢!”阎埠贵确实把何平安恶心的够呛,就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没有,直接赶人。
阎埠贵一看这情况急了,他还指望着借何平安虎威,压制儿媳妇一家呢:
“平安兄弟,我这……”
“老阎,你不是要开全院大会嘛,到时大会再说!”
何大清也挺烦阎埠贵的,不过到底二十多年的老街坊。而且,马上就要拆迁各奔东西,他也不想闹的太僵,便打断了阎埠贵的话头。
他可是知道自家兄弟,对四合院的老街坊从来都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当年欺负柱子、雨水的那些人家!
易中海夫妇、聋老太命丧黄泉,刘海中、许富贵两家劳改除名。贾张氏、秦淮如不知所踪!
如今只剩下阎埠贵这一根独苗,就跟黑夜里五百瓦的灯泡似的那么明显。非得在他兄弟面前上窜下跳,简直找死!
何大清瞥了不知死活的阎埠贵一眼,摇摇头,老阎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透呢?
阎埠贵见何平安面色不愉,而何大清更是失望的摇头,只能臊眉搭眼的离开。
关家人还真挺疼关宁月这个女儿的,何家这边刚吃完饭,就听见前院的叫骂声。闲着也是闲着,何平安打算去看看热闹。
时隔多年,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特色,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唉!也是最后一次了!
“老少爷们儿,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今天主要是……”阎埠贵自觉身为东道主,得给关家一个下马威,抢先开口。当然,其中多少真假、春秋笔法,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阎埠贵说完,关宁月见阎解成依旧半死不活的当缩头乌龟,也只能自己上前和阎埠贵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