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的秦逐,揉了揉发紧的眉心,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
很难受,很想睡。
话都有点说不出来。
勉强还能保持住一些意识。
他从兜里掏出一排解酒药,指了指。
张雪儿这才恍然大悟。
自己的老父亲把他当铁子,他跟自己的老父亲玩心眼子?
不愧是你啊,秦逐。
真狗!
张雪儿嫌弃地白了他一眼:“既然你没事,那我出去了,你今晚就在这里对付一宿吧,明天再回去。”
“你手里……”
秦逐一张嘴,就感觉嗓子在冒烟:“拿的是啥?”
“醒酒汤,你要喝吗?”
张雪儿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秦逐点了点头,接过醒酒汤,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得亏提前吃了解酒药,要不然,现在根本起不来。
不过,就算能起来,脑袋也是沉得可怕,很想倒头就睡。
不过,为了搞清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秦逐还是强撑起了精神。
一碗醒酒汤下肚,胃里暖洋洋的,秦逐习惯性地调侃道:“没给我下药吧。”
“谁稀罕……”
张雪儿张了张嘴,突然改口道:“有啊,下了点那啥,能让你biubiubiu的药,你要不现在吐出来?”
“我尼玛……”
神踏马biubiubiu。
车轮子都踏马压老子脸上了。
秦逐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问道:“元旦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去找过我?”
“???”
张雪儿一惊,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乱。
她没想到,秦逐竟然会突然问起那天晚上的事。
联想到方才他问那双绿尾小白鞋的事。
张雪儿几乎可以肯定,秦逐应该是记起了什么。
什么鬼啊。
明明当时他都那么醉了,怎么还会有记忆的呀。
难道说,他当时根本就是在装醉?
“我……我没有,我没事进你房间干嘛。”
“我可没说你进过我房间,你这算,不打自招?”
秦逐清醒了几分,拿出一根烟点上:“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你到底在我房间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