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说这些废话！”

聂靖雯眼神瞳孔，质问道龙小宝：“我问你他人呢！”

“死了。被我亲手所杀，也被我，亲自埋在了洛湖底部，他为自己准备的墓碑之中。”

龙小宝这话，是躬着身说的。

他知道聂靖雯和袁天虹的故事，也知道袁天虹背负了这份责任多少年。

哪怕他暮年已然虚弱不堪，哪怕他实力已经比不上自己的徒弟，哪怕他随时都可以接触到武修的尸体，他也没服从了那魔修，吸收过任何人的精气。

对于袁天虹，龙小宝是尊敬的。

而对于这个守了袁老八十年的老妇，龙小宝也心生敬意。

龙小宝把袁天虹托黄飞给自己的信，递到了聂靖雯的手上。

“这是袁老最后嘱咐我的事情，聂老，我只要那枪，因为，那关系着苒月的命，之后，我龙小宝与聂家再无任何仇怨！”

龙小宝先说出了自己的筹码，他，不希望在与聂靖雯大动干戈。

因为，这是袁天虹到死，唯一求自己的事情。

可聂靖雯，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松开了抓着黄飞衣领的手，仰天长叹。

她很想哭，可这时候她竟然哭不出来了。

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何那日洛城相别的时候，袁天虹说，自己要活着。

她，何曾不是这样想的呢？

可她，慢了自己的爱人一步。

“今天来找我的，为什么不是你？明明，你已经知道那枪是我拿的了。”

聂靖雯突然问道。

龙小宝知道这话问的是自己：“我，本是要来，可……可出了那洞府，袁老已经在那等着我了，我被他支走，才晚来了一步。不过还在聂老还并未受伤，也不算太迟。”

“呵……呵呵……我计划的如此周全，就为了唤你过来，给他一线生机，可他呢？”

聂靖雯好似在怒骂，怒骂那个用自己来换自己周全的混蛋！

“魔修？”

聂靖雯好似已经疯了，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对谁说到：“近八十年，近八十年他从未与我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