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随后诧异道:“等等,你和你爱人?你妻子还活着?”
真伏佑树从不存在,而真伏一郎那位因病在六年前去世的亡妻却“复活”了?
真伏一郎差点破口大骂,有这么咒人的吗,他妻子还年轻呢,当然活着!
就在他要叫保安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轰出去时,年幼的朝仓陆忽然拉了拉他的裤脚,认真道:“真伏叔叔,伱有了孩子后,一定要记得多陪陪他,不然他会很孤独的。”
真伏一郎内心一动,蹲下身子摸了摸这可爱孩子的脑袋:“嗯,叔叔会的。”
贝利亚道:“记得,别取名叫‘真伏佑树’,防止他变得反人类。”
真伏一郎心说这人也太不知所谓了,什么玩意就在这指手画脚。
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僵住了。
在他眼里,随着一阵闪烁,这个有些削瘦的人类变了个模样。
这是……那个十年前守护地球的,白色的奥特战士!
“还有,那什么达姆诺可辛,你就放开手教去研究吧。”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力量取决于使用着的意图。”
“我对你还是很放心的,如果十年后有机会再见,希望你已经搞出名堂来了。”
说完,贝老白一只手按在朝仓陆的肩膀上,与之一同消失在了真伏一郎的办公室,像是被水洗去的墨痕。
真伏一郎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回过神后,他连忙慌乱地叫秘书进来,问他刚刚进办公室的那一大一小的两人是什么来头。
女秘书不解:“刚刚?今天上午并没有任何预约,我也没放任何人进来。”
真伏一郎:“可是……”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让秘书退了出去,在椅子上坐了很久,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发消息:“喂,亲爱的,如果我们以后真有了孩子,还是不要叫‘真伏佑树’这个名字了吧,听着不太吉利。”
时空隧道的另一头,斋藤倩子仍是不解,不明白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这真伏佑树是什么“重生之翼”吗,临死前还能发动“亡语”,复活母亲。
余辉却说可能是时间线的修正效果,让真伏一郎的老婆补上了他儿子的空缺。
贝利亚:“这不是挺好吗,真伏一郎少了个逆子多了个贤妻。那个熊孩子死得挺好的,他这一死,比他活了一辈子的贡献都要大。”
朝仓陆的小脸上满是纠结,觉得人死为大,这样说不太好。
贝利亚便问道:“小陆,你知道什么样的人会开死人玩笑呢?”
朝仓陆不解。
贝利亚接着道:“答案是——‘活人’。”
朝仓陆:“……”
贝利亚拍了拍屁股:“行了,你回学校上课去吧,书还是要念的,我也该回去了。”
朝仓陆闻言,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
对他来说,异时间线里与贝利亚共度的八天,是他这几年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有长辈能送自己上下学,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为他出头,和他一起执行正义。
这些事情,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拉着贝利亚的衣角:“你要走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贝利亚转过身来,看向升起的太阳,背对着朝仓陆,这个莽夫这一刻居然有了些许的深沉感。
他低声道:“只要你一直往前奔跑,总有一天追上我的背影。”
可看着朝仓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难得我说出了一番这么有哲理的话,你不做出一副感慨的样子也就罢了,还搞出这副表情……”
“算了,陪你过完儿童节再走吧。”
…………………………
另一边,“现在”的时间线。
月球上,极恶贝利亚以一敌二,打得赛罗和达达找不着北。
在终极铠甲和光辉型态无法使用的情况下,赛罗仅凭常态根本不是对手。
“叮咚——叮咚——叮咚。”
情况还在恶化,赛罗的彩色计时器闪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