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笙继续观察。
这药效虽有些作用,但作用不是很明显。
杜云笙只能再次探脉检查。
可是,这种病症,她方才的药方,已经是最优选择。
为何疗效不是很明显。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杜云笙一直思考。
夜都深了,她还守在章克这边观察。
一阵风吹来,杜云笙不留神,打了个喷嚏。
她才觉得有点冷。
这时,一件带着清冽冷香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
杜云笙抬头,就看到蒋绍函。
蒋绍函担忧地开口。
“先去休息?”
杜云笙摇了摇头。
她拿出好几张写满药材的方子。
“你再帮我把这些药材弄来。我要逐一试验。对了,那些吐血的病人,能送来这边吗?”
只有章克一个病症,实在比较难配药。
因为每个人的身体都有不同差异。
蒋绍函点了点头,对她劝道。
“去休息吧,你要倒下了怎么办?”
杜云笙看着他眼里的担忧。
点点头答应了。
因为杜云笙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这次的疫症,不简单。
她得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
一早。
杜云笙还在梦中。
房门被敲响。
杜云笙猛地惊醒。
打开门,是脸色凝重的蒋绍函。
蒋绍函对杜云笙开口。
“昨夜,窦祯一早送来消息,昨夜,就有二三十个百姓吐黑血,如今人全送来了。”
杜云笙立刻让他带自己过去诊断。
这些病人精神萎靡,时不时捂着心口,呼吸困难,脸色蜡黄。
杜云笙一一诊断过去。
和章克的病症,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
可奇怪的是,这些病症,有些说自己头痛欲裂,有些说肚子痛得像被痛殴过。有的心脏被人紧紧拉扯,还有喉咙被死死掐住一般的。
他们呈现出的症状,都不一样。
实在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