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经理们的确不知道根本原因,又是找关系又是回访跑了好多次都没有解决问题,而牛毅自己既不说又不去解决,最终就是现在的样子。
丁一尘听的很仔细,也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但是他开口问的第一句竟然是:“那你跟老牛又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苗忆雪紧张的连忙否认,但也正是她的惊慌才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其实昨天下午……我没有醉,就是不想让你也喝得太多才装醉的,所以也看到了你们俩那一幕。”
苗忆雪当然知道他不是说笑,因为那些情景是真的,一把推开他忽然号啕大哭,“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有本事不用在工作上,为什么非要欺负我一个弱女子,难道就因为我是女人吗?”
这下反而把丁一尘弄乱了,“苗姐,我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只是刚好看到而已,而且我也没有利用这个要挟你啊。”
“还用要挟啊,你今天晚上骗我出来就是为了欺负我的,刚才轻薄我也就算了,这会又用看到的事埋汰我,你以为那是我要这样做的吗?要不是为了照顾那个残破的家,我早就想死了,但是我死了我的父母呢,还有他怎么办?所以我只能被牛毅控制、被他……”
“是他强迫你的?”丁一尘追问道,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很善良,并不是那些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更不是那些又当妓女又立牌坊的女人。
苗忆雪一想到那天的事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摇摇晃晃的向后倒下去,被丁一尘紧紧搂在怀中。
“那天,正是我男人要做手术,但是手术费还差五万元,我到处借钱时被他叫到了办公室,他提示我手中每月都掌管着几十万的办公费用,怎么没想到这些,可那些钱都是公款啊,我当然不能动。可是他没有理我直接在一张空白的费用报销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就……就在那里强奸了我,我想反抗但是我没有他力量大,而且一想到我的男人正在手术床上等着我回去……我就顺从了,从此我就变成了他的附庸,我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手中有我的把柄,呜呜--”
“傻瓜,你这是把自己给卖了,就因为区区五万元钱把自己卖给了那个混蛋。”
苗忆雪当然也明白这些道理,但时间不能倒回,还能怎么样,这就是自己的命吧,只有痛哭的抽泣,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是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大男孩惊醒了自己。
“我已经不能回头了,所以只能被绑在他的利益战车上。”
“不,不行,我不会看着你这样坠落下去,我要救你出来。”丁一尘没想到昨天跟自己大碗喝酒,说着水泊梁山的家伙居然是个如此禽兽。
“小丁,我知道你是好人,但你根本斗不过他的,你想想连市局副局长都拿他没有办法,你又能怎么样呢,还是早点完成工作了回去吧,这趟浑水你不该来趟的。”
丁一尘看到苗忆雪抬起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心理的保护欲望一下再次膨胀起来,下定决心要救这个可怜的美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