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时,张景之站出来开口说道。
“什么办法?”常焱立马来了精神。
他就像溺水的人,听到这句话,犹如看到面前飘来了一根稻草,死死地抓住。
张景之笑了笑:“建安伯呢,诸位也看到了,确实已经赔给诸位不少的银子了,一千万两毕竟不是小数目,他如此的说话,你也要理解。
可到了此时,让你放弃,显然是不可能了,这一点,是本宫考虑不周。”
张景之先是肯定了江河,而后又表达出来了自己的不足。
士绅们听后,个个点头。
是啊,这一点确实怨不得别人,也怨不得太子殿下。
利益都是太子殿下给我们争取的。
要怪就怪自己,出门不带银子。
常焱更是满脸的惭愧:“殿下,是草民的不对,建安伯,老夫给你赔不是了,可......”
说来说去,他是不可能放弃眼前的局面的。
张景之暗笑着摆摆手:“这样吧,本宫提出一个中肯的意见,建安伯这里,本宫替他做主了,至于你肯不肯,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肯,草民肯......”常焱忙不迭地接话。
“先别那么急。”
此时的张景之像是一个救世主一样,身上泛着闪耀的光辉。
“钱庄不是推出了借贷嘛,你在钱庄借贷出来银子,本宫便让建安伯继续。”
“殿下不可啊。”江河第一个站出来说道:“这坏了规矩啊。”
张景之看了他一眼,用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此事,本宫准了,怎么?建安伯还要与本宫争辩不成?”
闻言,江河顿时好似斗败的公鸡,只能垂头丧气的说道。
“臣不敢。”
“好了,丁栓子,今日钱庄的人不是在盘龙山给商贾办理借贷一事吗?去,速速将人喊来。”
丁栓子哪敢不去,点点头,跑了去。
常焱更是对此感恩戴德。
“殿下圣明,草民......草民无以为报,日后若是有能用得上草民的地方,草民绝不含糊。”
张景之眉眼含笑,轻轻摇头,心里头却在想,等不到日后了。
众人都在安静的等待着,只有江河,有些躁动不安,背着手,来回踱步,嘴里不时嘟囔两句,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没多时,史博与丰中驾着马车到了。
两人跳下马车,给张景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