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迈喊了一声,姜婻只觉尿意又急了几分。
既然四下无人。
姜婻便也不再遮掩。
对月当歌,一泻千里。
窸窸窣窣的水流声夹杂着某些男子舒服的欢畅声,在寂静的夜空欢快响起。
一名尾随其后的女子,见此情形,非但没有扭头别开,反而捧腹大笑,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姜婻哆哆嗦嗦的赶忙拉上裤子,,转头盯着这个笑弯了腰的女子,摊开双手,眯着双眼温柔笑道:“偷看别人撒尿,可是要长针眼的,来这位胆大包天的小娘子,小生给你看看眼睛。”
女子眉眼眉梢皆是媚意,只是假装楚楚可人,没有急于扑入男子怀里。
“公子光天化日,随意亮旗放水,倒还怪起小娘子的不是。”
“小娘子半夜三更不在闺房歇息,却跑到荒漠大野,莫不是看中了小生。”
“呸,好你个小厮,竟调戏于我,若被我家公子听了,定教他一剑劈了你的半尺旗。”
“咦,小小娘子当真狠辣。”
女子噗呲一声,终似银瓶乍破般迸出银铃笑声。
“小娘子只对我家公子好,其余外人,皆是...”
女子轻抬手刀,做了个齐根咔嚓的动作。
“那想来你家公子定也是绣花枕头之辈,放着个这么好看的小娘子都不曾下嘴。”
风高月圆,大好明月夜。
月下的孤男寡女不知是无聊还是久别后的狂喜,竟然闲得蛋疼的扯着闲话。
唠唠叨叨了大半天。
锦衣女子才如翩翩蝴蝶,终于飞入姜婻怀里。
熟悉的丰腴触感,熟悉的处子芳香。
姜婻将头深深埋在女子发丝间,猛地嗅了一口,轻柔的对女子说了声:
“我想吃红薯了!”
女子死死抱着他,俏脸巴不得扒开他胸前的衣服,贴进他身体里,喃喃道:“奴婢就是红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