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谁干的?”
“还能是谁干的?”
蝙蝠侠显得有些沉默,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所认识的那个席勒与我认识的不同。”
“但本质上是一样的。”斯塔克毫不拖泥带水,他把手中的笔扔回了笔筒,失败了,但也没有再管它,而是走到放小型仪器的柜子旁边,借助玻璃门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然后走到门边拿起大衣,穿上外套。
“你打算就这么去找他?”
“不然呢?”
蝙蝠侠又有些沉默,似乎不知该对斯塔克的行动力作何评价,但在斯塔克走出门去的时候,蝙蝠侠又说:“你拜访他不带礼物吗?”
“我就是去找他问问他的计划而已,带什么礼物?”斯塔克的语气中充满着不解。
“你觉得你直接冲过去,他会告诉你真相吗?”
“我不直接冲过去他也不会告诉我真相。”
蝙蝠侠又沉默了,斯塔克一边往外走,一边扬起了手说:“得了,没那么多弯弯绕,我每年最少花2亿美金在我的精神健康管理上,佩珀和奥巴代亚都可以作证,这还比不上彬彬有礼的递一瓶红酒过去吗?”
蝙蝠侠不说话了,但是他可能感觉到他的态度并不赞同,斯塔克一边乘上飞梭一边说:“从你的态度我就能感觉到,你遇到的那个席勒应该和我认识的这个有很大的不同,他大概很讲究礼节。”
“对我认识的这个席勒来说,如果我现在拎着一瓶对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来说都贵的要死的红酒去找他,他一定会在我的精神健康管理预算上狠狠添上一笔,来治疗我因焦虑症而并发的社交不良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