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牌面逐渐成型。
一对3一对4
两对的明牌下,我有可能是葫芦。
见此情形。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
事实上。
目前场上我的牌面最大。
理当由我喊注。
“白七请下注!”
童老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
我颔首示意。
把玩着塑料筹码。
匆匆一瞥。
山鸡的牌型最烂。
7、9、J、Q四张牌四种花色。
底牌不管是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一脸的垂头丧气。
再看孔令明,他的牌和山鸡差不多。
鹤红森倒是好上一些,拿到了一对5
可惜的另两张牌有点不堪入目。
红心K和梅花8!
说实话,他这牌最多三条。
只是在梭哈的规则里。
三条的牌型并不算很大。
尤其是在我可能凑成葫芦的情况下。
“弃牌!”
“弃牌!”
山鸡和孔令明连续弃牌。
特别是在我还没喊注码的情形下。
我立马反应过来,扔出100万的筹码,“下注!”
“嗯?白七,有点东西嘛!”
鹤红森罕见的沉眉抽着香烟。
吞吐的烟雾仿佛洪水猛兽。
在半空汇聚成为一批奔腾的野马朝我面部直冲而来。
我随意的挥了挥手。
在打乱烟雾的同时。
我言辞凿凿,“你跟注吗?鹤红森!”
“呵呵,你的底牌真是一张3或者一张4吗?”
鹤红森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我淡淡笑了笑,“你猜呢!”
三个字振聋发聩。
给人施加了无限的遐想。
我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移动四张明牌。
在一字排开以后。
我双手抱肩,背靠座椅。
“我也不跟了!”
青年放弃了牌局。
他比我玩的更加稳健。
进行到目前为止。
他一把都没跟到底过。
鹤红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好吧,白七,我就让你拿一把底注,记住哦,只有这一把。”
我眼看着他盖上了扑克牌。
场上只剩下我和木婉清。
长舒一口气。
紧绷的心神总算松懈下来。
“我跟100万,另外再加。。。”
木婉清欲言又止,紧接着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到了桌子中央,“全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