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很有考究。
时而发的是牌堆的最上面一张。
时而抽出中间一张替换。
根据他的手法判断。
我几乎断定。
老九想要发什么牌,他就能拿到什么牌。
同样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
他能给自己出千。
也能给别人发他想要的牌。
“咚!咚!”
彭托用手指扣响桌面。
目光灼灼的盯向了我,“白七,这把你准备下注多少?”
“嗯?彭老板这话什么意思?”
我神色如常,淡然的问道。
彭托边笑边抽动脸颊的肥肉,“呵呵!我看你到现在为止,一把大注码都没下过,难道你从来没有拿到过好牌吗?”
“好牌?请问什么样的牌就好牌?”
我反问道。
彭托言辞凿凿,“比如,顺子,同花,白七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拿到过这样的牌型!”
“哟!彭老板难道有一双透视眼,你怎么知道我拿到过什么牌呢?”
我依旧不动声色。
说话间的语气满是嘲讽。
彭托眉头一皱,“哼!在我看来,你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贻笑大方,还敢在我面前装X?你也不去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呵呵!彭老板,我的斤两就不劳您费心了,别的不敢说,就你这身肉,恐怕猪圈的种猪都赶不上你!”
我毫不客气的回怼。
彭托闻言猛的站了起来,满脸胀红的指着我大喊,“你他妈说谁是种猪?”
“谁答应说的就是谁!”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彭托一下子怒了,他吹胡子瞪眼大声叫嚷,“草你妈的,老子看你这个小B养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人呢?给我把他喷成筛子!”
“咔嚓!”
我能清楚的听到子弹上膛的响声。
喷子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没有任何的怀疑。
倘若这枪真的开了。
我的头肯定会开花。
到时候恐怕只能用“脑浆迸裂!”这个词语来形容了。
饶是如此。
我仍然平静如水。
脸色如常的点上一根烟。
翘着二郎腿吸上一口。
余烟袅袅展现出我的从容不迫。
我能这么轻松写意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我知道这是彭托的表演。
如果真的被喷子的枪口对准脑袋。
哪怕心理再强大的人也难免发怵!
可我如此镇定的表现。
落在徐开聘的眼里就完全变了味道。
他眼神惊异的看着我。
脸上挂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