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者心脏猛然一颤，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天，脸上露出惊恐和绝望的神情。

他那苍老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无色，原本坚定的表情此刻也充满了恐惧与震惊。

哆嗦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因为过于紧张而无法完整表达出来。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衣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瘫倒在地。

他的眼神死死盯着秦天，眼中充满了疑惑、惊愕以及深深的恐惧。

终于，灰袍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你你你......真的是鬼门之首，生死判官？”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而下一秒，这位身居紫荆高位的老者眉头微皱，再次说道：“年轻人，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当真是鬼门之首：生死判官？”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和警惕。

然而，秦天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笑一声，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秦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反问道：“我不过是自报家门而已，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九圣城内号称高手如云，无人能撼动其地位，如今却被我一个普通人震撼到这般地步？我真的有那么吓人吗？”

秦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不屑，仿佛对这些所谓的九圣城高手并不放在眼里。

秦天的语气轻松自在，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当作一回事。

听到秦天的反问，所有九圣城高手都不禁面面相觑。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各种人物，但面对秦天如此嚣张的态度，还是感到十分惊讶。

有人心中暗自嘀咕，见过装逼的，却没见过这么装逼的。

而另一些人则认为秦天这波凡尔赛装得实在太过分了，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黑域世界，谁人不知鬼门之首‘生死判官’的存在？

那可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生死判官的威名远扬，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岳，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而有关生死判官残暴行径的传闻更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让人心惊胆战。

即便是他们这些站在巅峰、自视甚高的九圣城各领域的古武高手们，也不禁为之动容，面色凝重。

仿佛听到了这个名字，就看到了一片血腥与恐怖的景象一般。

咳咳咳......灰袍老者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灰袍老者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这是他纵横武道和权势领域多年来首次如此失态，仅仅是因为听到了秦天说出“我是黑域生死判官”这句话。

生死判官这个名字对于灰袍老者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其震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