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是同一只吗?此地离山青城甚远,就算有擅奔走的秽种帮忙赶路,最少也得七八日。”冯隐摇头道:“等我们赶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天宫的作风一贯如此,每逢天宫战之际就先放出来一堆异种,到处污秽凡人,等我们来除秽了,又跑得老远扎堆干坏事。
咱们这么多势力,难道就没有点人能预先察觉他们的障眼法吗?
小主,
像什么云渡书院和督神府,两大支柱,后土府,三昧府,曜日府,建木府,四家卫士,这都还不算四方内卫,凤栖殿麒麟台什么的。”
余切扒着指头盘算,末了又嚷道,“也不知道天宫那群人怎么跑那么快,前脚还在北水,后脚就能蹿到东青,要说两柱四卫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中缘由的,那是打死我也不信,天天就知道瞒着咱们这些小兵!”
“别说了,我们先去和其他人汇合吧,至少等书院和你们后土府的人齐了,再往山青城去看看,兴许还能帮得上忙。”
……
……
山青城。
张宝打起一勺井水,咕咚咕咚顺着脖颈灌进嘴里。
几个孩子盯着他看,脑门上滚落的汗珠和红彤彤的脸颊,让那桶冰凉的井水显得尤为可贵。
“哈!真甜。”张宝满意地扔下木瓢,孩子们蜂拥而上,争相抢水。
地面蜿蜒流淌的血水一直钻进张宝脚下,他抬腿让开,露出背后数具不甘心的尸体,他们瞳孔里残留着难以置信。
几个白袍人拨弄着手里的罗盘,嘴里还说着张宝听不懂的话。
“图腾已经传下去了。”
“好,需要封城吗?”
“用不着。”
“明白了,等他们来了人再走吗?”
“不必,全部进入中土,把他们也带上。”
一个面具白袍人抬起手,直直地指向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