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言从他西装口袋中掏出了那两根金簪顺手装进了自己衣服中。
扭头对林若言说道:“救你的报酬。”
又将那个盒子放入斯蒂文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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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包厢中董小姐和华尔纳在因为这块翡翠讨价还价时,他扮成的斯蒂文也在场,最后跟董小姐打起来后,翡翠就失去踪迹了。
斯蒂文背这个锅正好。
林若言看着他将金簪流畅的放入自己的口袋,就知道他没少干这样摸尸的事。
“用不着你救,你不将他拉走,那把匕首早捅穿他心脏了。”
林若言系好扣子,起身离开,已懒得跟他争论金簪问题,想到张海峡身上穿的很旧的衬衫,就知道他们南洋档案馆的人很穷,
反正那是古墓拿出的,他想要,就当施舍了。
“你的手腕受伤了,还有脚。”张海言这才注意到她双手的袖子位置都有血迹,那位置不会是斯蒂文的血。
走路有点瘸的脚下隐约露出的鹅黄色绣花鞋也浸成了红色,与另外一只明显不同。
林若言没搭理他,不想再跟他扯皮。
扶着一侧的墙壁往上走去,上面那扇门打开就是三楼的走廊,她的房间虽然是在餐厅这个入口的另一面,但也不算太远。
回到房间后,这次的风波就与她无关了,她只用安心养伤直到下船就行。
“杀人了。”
一道尖锐的女声高喊了一句英文,林若言听不懂什么意思,回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这女声正是张海言发出的。
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海言,踏马的简直是疯子,他发出这么尖锐的叫声是在故意引人过来。
林若言忍着疼快速的往楼梯上那扇门奔去,刚握住金色的雕花门把手推开,就被跟上来的张海言一手重新拉住门。
“张海言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吗?长了一个脑袋就是为了凑身高吗?”林若言忍不住脱口骂道,反手朝着他的手腕上捏去。
但她忘了现在身上的力气根本就不大,捏上去完全没有反应。
“你想摸就多摸会,张海楼是我本名,海盐是大马人叫我的发音,是我来南洋后的另一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叫张海言,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海言镜片下的瞳色幽暗,紧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