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乃是名将之后,携一柄家传宝锤征战沙场,所向无敌,何曾受过此等挑衅?
他把周若敏搂得更紧了,并尝试亲吻她的头发。
周若敏没拒绝,也没迎合,只是身体抖了几下。
金海接着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直到吻到她的嘴时,周若敏开始躲闪,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但她仍然没生气,没抗议,没拒绝,没逃避。
金海经过了一番努力,终于吻住了她的嘴。
“你真的能行吗?没危险?”周若敏含糊其辞地问了一句。
这句话,俨然一道死刑特赦令,让金海顿时血脉贲张。
他一翻身,把周若敏压到身下。
“没问题,其实我在北京就养好了。”
周若敏没再拒绝,只是一直在抖,中途本能地阻止了几次,但旋即又放弃了。
金海很快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周若敏不在身边。
他没着急起床,躺在被窝里,慢慢回味着昨晚的激情。
忽然觉得这些年发生的事,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开始分明是这样的,可结果却是那样的,以为是福,结果却是祸;以为是祸,结果却是福。
他没敢赖床太久,感慨了几分钟,就起床了。
穿衣,叠被,下地,开门,看见周若敏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一本小册子看着。
小册子的封皮上写着:亲子鉴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