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赵小禹把许清涯送到火车站,开着许清涯的车回到咱们家农庄。
他把车开进了大院,停在一个角落,全家人都从屋里出来,站在各自的屋门口,看着他。
他没好意思和他们打招呼,假装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目不斜视地通过门洞,进了小庭院。
孙桂香高兴地说:“我就说嘛,昨晚他肯定是跟着许清涯走了,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
昨晚赵小禹出去送许清涯,一直没回来,也没给家人打个电话。
胡明乐有点担心赵小禹,要给他打电话,孙桂香说:“人家两口子在一起,你骚扰什么?”
胡明乐却笃定地说:“不可能,小禹不喜欢许清涯。”
孙桂香说:“你懂个屁,人家都好得分不开了!”
胡明乐仍是很笃定:“他们就是同学,关系比普通人近一些。”
这时见赵小禹开着许清涯的车回来,鬼鬼祟祟地进了小庭院,胡明乐便不敢笃定了,望向女儿,女儿绽放着笑容的脸上,飘着两朵幸福的红晕。
胡明乐摇摇头,不懂了,不懂了,年轻人真是太复杂了。
小二楼的门没锁,赵小禹推门进去,上了二楼,把正在午休的女皇赵小蛇拉起来,不容分说推下楼,推出了门外,把她的东西,连同几双没洗的臭袜子,一起扔了出去。
然后开始打扫卫生,这丫头把屋里弄成个猪窝。
睡眼惺忪的赵小蛇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出小庭院,望着一字排开站在正房门前的家人,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不说话,只是笑。
胡芳芳打趣她:“陛下被赶出宫来了?”
赵小蛇没理她,撇撇嘴,朝着小庭院的门口呸了一口,骂了一句“见色忘义”,向自己的“行宫”走去了。
“行宫”就是赵小禹为她分配的单间,但她从来没住过。
赵小禹和许清涯正式谈起了恋爱,也不避人了,公然秀恩爱。
但许清涯似乎有点不配合,每每笑着打开赵小禹,说:“这么多人在场呢,也不嫌害臊!”
赵小禹更像个女人,又黏又腻,酸言醋语说得令人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