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把所有的东西全翻出来,把衣服又抖了一遍,仍是没找到那幅画。
“尴尬了,”赵小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能让我弄丢了,但是我没骗你,是真的。”
胡芳芳笑了笑,心中一阵苦涩,小禹哥自然不会骗她的,她想到一个词:有缘无分。
“不过没关系,咱们家就有画家,完了你给我画一幅,画得肯定比她好。”赵小禹说。
胡芳芳嗯了一声,帮赵小禹整理行李箱。
整理完行李箱,胡芳芳正要说,哥,我现在给你画,赵小禹先说话了。
“那早点睡吧,晚安,明天见!”
“晚安,明天见,哥!”
从赵小禹屋里出来,胡芳芳颇感失落,虽然那幅丢失的画不是她画的,但她总觉得和自己有着密切的联系。
不过,她马上又开心起来,她走到自己的屋门口,又在黑暗中观摩了一会儿那只手镯,这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赵小蛇睡得很沉,发着均匀的鼻息,胡芳芳摸黑上了炕,脱衣服,躺下,盖上被子,左手还在摸着右手腕上的手镯。
她甜蜜地闭上双眼。
一只热乎乎的手钻进被子里来,在她的胸脯上挠了一把,她吓得大叫一声,听到赵小蛇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并没睡着。
“小蛇,你干嘛呀?吓死我了!”
“我摸摸你是热的,还是冰的,外面那么冷,不穿衣服一定冻坏了吧?”
“说什么呢,我就是上了个厕所。”
“你便秘啊,上那么久,生孩子也没这么费劲吧?”
“我就出去了一小会儿,是你睡迷糊了。”胡芳芳心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