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葬在哪了?”
“福园公墓。”
赵丁旺感到喉头发紧,再没说什么,随便拿了一件羊绒衫,付了账,就匆匆离去了。
福园公墓,和城市的小区一样,那些整齐划一的墓碑,就仿佛是一幢幢楼房。
赵丁旺跪在地上,抱着一块墓碑,涕泪横流,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来,双手颤抖地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和那些文字的线条。
这是他和女儿的第一次亲近,却是天人永隔。
一阵旋风起,顺着墓碑之间的过道游走,最后裹挟着一团尘雾,直冲天际。
二十九岁的陈慧越发迷人了,分明是个少女,却有了少妇的神韵,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温柔又不失威严,尤其是那傲人的身材,令众多男士想入非非。
但人们只是想想,却不敢靠近。
陈慧现在是集团副总,和她平级的人没有几个,且都是四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了。
年轻一代,全是她的下属,自知配不上。
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逆流而上,想赢得陈慧的芳心,但稍一接近,便被她强大的气场压得自惭形秽起来,然后诺诺而退。
陈慧就像观音菩萨一样,远观温柔可亲,平易近人,靠近了,却是法相庄严,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亵渎。
她随便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分明十分友好,却暗藏杀机,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尤其是去外地学习了半年回来,她简直脱胎换骨了,有着年轻人的锐气和霸气,也有着中年人的深沉和稳重,同时兼备老年人的淡然和睿智,有时一丝不苟,毫利必争;有时却超然物外,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
年轻男子们不禁感叹:“真是个奇女子啊,如果她肯嫁给我,让我少活十年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