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傲的是吧?”
赵丁旺抬起头,盯着赵小禹那张桀骜不驯的脸。
“我年轻时比你傲多了,可是有什么用?那年我犯了法,他们说,我认罪,就是两年;不认罪,就是无期。认了罪就永远无法翻案了,罪名要一辈子背在身上,但我还是认罪了,所以我现在是厂长,不是服刑人员。”
赵小禹心中一凛,莫非你并不想辞退我?
“连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下,何谈干大事!”赵丁旺指了指一边的沙发,“坐下!”
赵小禹便坐下了,心中七上八下,但他似乎明白了赵丁旺的意思。
赵丁旺打电话将副总任怀亮和销售科的王科长叫来。
分别落座后,赵丁旺指着赵小禹对两人说:“这个人是销售科的吧?他说他不适合干销售,我觉得他也够呛,来厂里快半年了,还是一无所知。他是我们厂的正式员工,离职手续比较麻烦,我们也本着‘不把人一棍子打死’的原则,给他一次调岗的机会。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王科长是个四十来岁的瘦高男人,以前是当老师的,所以人称王老师,说话很快。
他听了赵丁旺的话后,看向赵小禹:“小赵,我觉得你也不差啊,人挺活套的,嘴也挺溜的,像块干销售的料子,不要急于求成,慢慢适应嘛。”
赵小禹虽然不知道赵丁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到能趁机脱离樊长林,倒也是一件好事,便说:“王老师,我不